放下电话,祁雪纯紧盯着傅延: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?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碰上了,或许是凑巧,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问过冯佳了,他每天老老实实公司报道,并没有乱来。”
祁雪纯真想告诉他,不但司俊风这么说,傅延也这么说。
颜启半扶着身子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“我活该,你又强到哪里去?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就靠着意淫她活着了。”
云楼苦涩一笑:“当时我太小,纯粹的慕强心理吧,他去挑战我们训练队,打败了队里所有的人。”
谌子心神色慌乱,“祁姐,我……我没别的心思啊,我就想让司总将多一些生意给我爸,谌家虽然在圈内还有名声,但实力已大不如前啦。”
他没说话。
“不舒服还不快点睡觉!”他翻身下来,伸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阿灯在洗手间一个格子间里,忽然听到一声闷响。
司俊风冷冽勾唇:“本来没有的,但为了让他再来一趟……腾一,把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放到工厂里,同时把消息放出去。”
祁雪纯的脸色不可抑制的苍白,她提醒自己要冷静,但脑子里已经将农场当天发生的事串联。
看来祁雪川没撒谎,谌子心对他还保持着距离。
腾一却从司俊风的愤怒里,看到了担忧、自责,恐惧……
祁雪纯抿唇:“我们不是同生共死过吗,真要为一个男人吵崩?”
莱昂逐渐接受了她的建议,的确,只有大树倒了,藤蔓才会往别的地方生长。